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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明中

 

黎 明 中 艺 术 简 介

 

  黎明中 1999年启功大师亲荐其加入中国书协。现任中国徐悲鸿画院副院长、江西省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。2009年8月在中国美术馆成功举办个人书法展;2009年10月作品入展北京故宫博物院金秋书画展;2010年8月行草书法作品获上海世博会金奖;2012年2月大幅草书《毛泽东:贺新郎·读史》被北京人民大会堂收藏悬挂。已出版散文集和《中国书法》等书法专著多部,其书法作品和理论文章连续在《人民日报》美术版、《书法导报》、《中国书法》、《书法》、《中国书画报》等报刊及网络媒体发表,不少作品被众多单位和藏家收藏。个人传略及作品入编《中国人物年鉴》(2004年)、《中国书法大辞典》和《当代美术史·中国书法卷》。王学仲先生评论其作品“散透着大气、秀气、灵气和才气”。 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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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明中  草书 八大山人诗《吼烟石》70x138cm  润格:协商

八大山人诗《吼烟石》

茫茫声息足林烟,犹似闻经意未眠。我与涛松俱一处,不知身在白湖边。

 

 

 

黎明中   草书  唐·李白诗《庐山谣寄庐侍御虚舟》70x138cm  润格:协商

唐·李白诗《庐山谣寄庐侍御虚舟》

登高壮观天地间,大江茫茫去不还。黄云万里动风色,白波九道流雪山。

 

 

 

“失联”明中

斯舜威

  (黎)明中“失联”?马航MH370失联,作为乘客,他不可能不失联。事发后,微信朋友圈内充满了对他动感情的文字,大家都挂念他。
  我和他仅两面之交。2012年,薛元明邀请我参加10月28日在上海虹桥云峰饭店展厅展出的“海上赣情——黎明中书法展”。黎明中是由启功先生亲自推荐加入中国书协的,擅草书,这次展出的内容大都取自与江西有关的内容,如长卷《滕王阁序》,书卷气很足。那是我初次认识他,在研讨会上,我也谈了一点粗浅的想法,《东方早报》等媒体也刊载了我的一些观点,比如:“浙江美术馆副馆长斯舜威说:‘专业书法家往往先解决技法的问题,再解决学养的问题,黎明中则恰恰相反。相比较技法,学养却是难解决的,需要日积月累、慢慢体悟。时下不少为了博奖的书法作品技法虽纯熟,但总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,一眼便能看穿。’”我还记得诚恳地向他提了一点具体的小建议:印章太单调了,所有作品似乎只有同样的两三方章,印泥也一般,应该用上好的西泠手工朱磦印泥。他刚刚从政界转到书法上来,似乎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。他虚心地接受了我的建议,说回去马上请人刻章。
  没过几天,他在结束上海展览回江西时,特意和夫人一起到杭州看望我。我请他在西湖畔吃了便饭,喝了一点小酒,那次两人谈得比较多。他还赠送我金骏眉,尝了之后,味道很醇,是上等的。他很坦率地谈了他的仕途经历。他在江西省委办公厅工作时,曾给当时一位主政天津的领导同志写了不少建言献策的文章,受到了这位领导同志的关注。后来这位领导同志到中央工作,去江西时,点名要见黎明中,随后便调到了身边工作。黎明中特意给我强调:有人说我是首长的秘书,其实确切地说,是秘书班子成员。一位中常委,可以配备多位秘书班子成员,但随身秘书只有一两位。在北京工作期间,业余时间他就致力于书法,和启功先生的交往并加入中国书协,都是那段时间。
  明中回到江西,房子等都做了妥善安排,称心如意,打算专心搞书法,安度晚年。他曾多次邀请我去江西玩。有一次得到一个误传的信息,说我正在南昌,正在下面的他立马赶回南昌,后来才得知消息不确切。他给我打询问电话,证实我正在杭州,他当时说了一句令我动容的话:“斯老师,你应该来一趟啊!我一听到你到江西,高兴得不得了。结果你没来,空高兴一场啊!”现在想起这话,感慨万千,明中如此真心诚意,为何不去一下呢?把酒言欢,谈谈书法,多好。
  明中生于1945年,属鸡,七十初度。曾任江西省委副秘书长、江西省政协常委兼文史委主任,系中国当代名家画院常务副院长、江西省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。
  3月9日于平闲堂 (摘自2014年03月22日《美术报》)

 

忍见好人非

本报记者 蔡树农

  甲午三·八,“马航”失联。举世震惊,翘首长天。同胞在上,心系危安。多国搜救,至今茫然。欲哭无泪,迷雾难眠。况有书家,亦倚窗舷。明中主席,竟列名单。书生儒雅,谁与比肩。晤谈犹耳,痛念何堪。合十祈祷,能盼团圆。奇迹若现,我醉诗笺。春已枝头,归来高贤。归来归来,定再续缘!

  可咒马航飞,死生都不归!予心悲欲坠,忍见好人非!

  注:黎明中先生曾任江西省书协主席 (摘自2014年03月22日《美术报》)

 

博学于文和变其音节

士人与文人之二  徐建融

  顾炎武在《日知录》中力倡先贤所说的“行己有耻”和“博学于文”。“行己有耻”,是从价值观上反拨文人无行的“恬不知耻”,以重塑“天下为公”的士林正气;“博学于文”,则是从学术观上反拨文人游戏的“变其音节”,以重塑“实事求是”的学科规范。
  “博学于文”的意思,是说三百六十行,各行各业都应该恪守各自的规范、标准,“述而不作”,做好本职工作,无非是“术业有专攻”的意思。用闻一多的说法,就是按规范做事,“带着脚镣跳舞,并且要带着别人的脚镣”,“见贤思齐”地跳舞。三百六十行都恪守本法把本职的工作做好了,则天下为公的理想也就得以实现。它的典型,便是《孟子》中提到的孔子尝为委吏(仓库保管员),所关注的是如何做好出入的账目,又尝为乘田(畜牧饲养员),所关心的是如何让牛羊茁壮成长。反映在绘画艺术上,宋代的士人如李成、李公麟、文同、苏轼等也都参与其事。他们无不恪守绘画“存形”的“本法”,以形写神,形神兼备,物我交融,达到“有道(士人之所长)有艺(画工之所长)”。苏轼努力地去做,却做不到,画成了怪怪奇奇、脱离形似的模样,他自认为这是“不学之过”,“有道无艺,物虽形于心而不形于手”,而决不文过饰非,自居创新之功。他还力斥扬雄以赋家的身份转而著经,不过是“好为艰深之辞,以文浅易之说”,“其太玄、法言皆是类也”,“终身雕虫而独变其音节,便谓之经,可乎?”
  文人“变其音节”的学术观,便是不按规范做事,颠覆了规范做事,用甲事的规范来做乙事,无法而法,我用我法。最典型的反映便是文人画,后世奉为鼻祖的便是苏轼,而把苏轼自责的“过”当作了创新之功来加以发扬光大。苏轼“论画以形似,见于儿童邻”的鉴赏论,被篡改为“作画以形似,见与儿童邻”的创作论。于是,形神兼备作为再现的匠事,不过是与照相机争功;真功实能的“画之本法”被斥为低俗,不过是没有文化的技术。什么才是高雅的好画呢?“论形象之优美,画不如生活,论笔墨之精妙,生活决不如画”,根本在诗文、书法等“画外功夫”,尤其是书法,更被奉作绘画的基础和标准,“书法即是画法”、“画法即是书法”。术业在他攻,这就好比奥运会的长跑跑得快不过是与摩托车争功,而要想踢好足球的基础训练和评判标准应该以跳高为规范。
  文人画概念的提出,包括把唐宋的读书人如苏轼等全部称作文人,是董其昌之后的事。在宋元,绝无文人画一说,而是称作“士夫画”、“士人画”。宋代的士人,更明确表示:“一为文人,便不足观。”因为文人之才,有识者虽然怜爱,但其德行,则为世人欲杀。诚然,基于万物理相通的道理,“变其音节”的文人画,于教化大众的以“存形”为本法 的绘画之外,创新出了一种以文人所擅长的书法为功夫的自娱的绘画形式。诚如闻一多所说:“中国画与书法发生因缘,是较晚的一种畸形的发展”,“画拉拢字,使画脱离了画的常轨,而产生了我们这有独特作风的文人画”,“但是以绘画论,未免离题太远了!”进而以此否定原来的绘画形式,则虽然与书法相通,但毕竟与书法不同的绘画学科,其自身的规范便被颠覆;而既然书法可以颠覆“存形”而作为绘画的规范,则行为、装置、观念等等又何尝不可以颠覆书法而作为绘画的规范呢?就像扬雄创新出了一种新的“经”,怎么可以以此为标准来否定原来的经呢?文人做事,行为总是出格,离经叛道,标新立异,放纵不羁,又岂独画和经?其好处是创新,坏处则是败事。
  一旦当术业无专攻,什么都可以作为这个学科的规范、标准,唯独本学科的规范、标准不再被作为这个学科的规范、标准,这个学科本身也就被颠覆了。固然,近亲之殖,其蕃不衍,所以需要他山之石来攻玉,所谓“置身山所以识真面”。但逾越了基本规矩的跨学科创新,既未必能给交跨的两个学科带来福音,也未必能创造出一个新的学科。如科学界的狮虎兽或虎狮兽,便是典型的例证,所谓“深入虎穴方得虎子”。仍用闻一多的说法,“谁知道中国画的成功(包括一切变其音节的成功)不也便是它的失败呢?”它造就了“许多新花枪,同时也便是艺术型类的大混乱。”作为造型艺术的中国画,从此便成为综合艺术(诗、书、画、印)的中国画。毫无疑问,王楠的打乒乓,与刘翔的百米跨栏,道理是相通的,但如果用跨栏的规范来打乒乓,则既无助于乒乓成绩的提高,也无助于跨栏成绩的提高。至于它可能创新出一个综合竞技(乒乓、跨栏)的项目,又另当别论,但无论如何,用这个综合竞技项目取代乒乓,说只有它才是真正的乒乓,原来的乒乓不过是“工匠之技”,显然是说不通的。
  术业专攻的画家画,吴道子、莫高窟等工匠不工诗文,不精书法,有些还是文盲,他们固然不可能把诗、书搬到“存形”的画面上。就是李成、李公麟等士人,工诗文,精书法,事实上他们也没有把诗、书搬到“存形”的画面上。所以,诗文和书法,是真正的“画外功夫”。而术业他攻的文人画,那些以诗文、书法为擅长的文人,则纷纷把诗、书搬到了“不求形似”的画面上,所谓的“画外功夫”,实际上成了“画上功夫”。喻之以高考,前者好比普招,以高考成绩的优劣为评判标准;后者好比特招,并不以高考成绩的优劣为评判标准,而是以高考成绩之外的特长、偏才为评判标准——但它很容易演变为以高考成绩的低劣为评判标准,反以高考成绩优异为“工匠之事”,于是而沦于“荒谬绝伦”(傅抱石语)。
  我们今天强调创新,古人亦然。什么是创新呢?文人“我用我法”、“标新立异”、“变其音节”的术业他攻固然是创新,士人“见贤思齐”、“述而不作”、“博学于文”的术业专攻同样也是创新。一者好比奥运会的竞技,遵守某一项目的规范参与这一项目,努力创造更快、更高、更强的新成绩,打破了前人的纪录是创新,打不破前人的纪录也是创新。一者好比吉尼斯的竞技,别人走过的路我不走,想出一个自己的项目参与没有对手的竞技,努力创造新、奇、特、绝的项目,长头发、肥皂泡等等。从想法上,创新一个新的项目难;从功力上,创新一个新的成绩难。 摘自2014年03月22日《美术报》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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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3月4日 0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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